秋天的早晨，何明和阿芬这对勤劳的中年夫妇，提着装满小猪的篮子，摇着小船来到镇上。良溪镇的早市繁华喧闹，蛇脖子上的蟒蛇，说书人中间的‘大王猫’，茶馆里的‘十美图’大海报，吸引着镇上的人，更吸引人的是镇上新建的电影院。老人们叹了口气说，没想到梁溪还有大剧院。黄昏时分，阿芬一边煎鱼一边哼着锡剧，何明悠闲地拉着二胡伴奏。年轻的兵长带来消息说，余的表弟，乡乡站长王，将成为剧院经理。阿芬告诉丈夫，她对此不感兴趣。何明是一个干了三次支部书记，三次下台的干部。不久，公社党总支书记周大田决定让何明当剧场经理，何明说不想再当干部了。周大田做了很多工作，撤销了对何明的所有处分。何明最终同意当经理，并与周大田订立了‘约法三章’。何明上任后，公开发布招聘启事，很多人送礼物。在考场上，何明巧妙的将礼金全部退回，择优录用员工，引起了于主任等人的强烈不满。市剧团来参加剧院开业典礼时，何明在吃、住、行等问题上遇到严重阻碍。电影院首映那天晚上，公社干部的家属都挤在门前。阿芬站在远处，看到何明和周大田订立的‘约法三章’并没有真正落实。芬恩要回家了，何明跳上船让妻子搭车。小船艰难地穿过一条满是船和舟的河，向着月光清澈的太湖驶去。此刻，周大田站在桥上，眼里含着泪水，看着一只只仿佛在天地间自由漂浮的小船，看着这对同甘共苦的夫妻渐渐远去。